尹望:生命、宇宙及萬事萬物的終極答案
转发自微博@不再关心人类de垠
也许我这一辈子就是跟虚假作斗争的命。从小父母就告诉我,这世界上聪明人很多,你有本事就能过上好日子,所以我要好好学习。我相信了他们,我一直都是优秀的学生。可是……
(此处省略长篇大论——请参考我之前的文章《清华梦的粉碎》。)
遇到 Dan Friedman 导师之后,我感觉自己真的学到了思考的能力。这种能力其实我小时候是有的,可是被后来的“教育”磨灭了。在 IU 的顺利经历,让我感觉没有什么问题能难住我。天真的我以为,有了这种真正的能力,自然就会有满意的工作和生活。可是我又错了。
直到进入 Google 之后,我才发现工作单位并不是能力最强的人得到最好的位置。相反,能说会道,善于利用别人能力的人,才会爬到最高的位置。在某种意义上,那算是“Google 梦的粉碎”,虽然我本来就没有“Google 梦”。Google 经常说:“我们不在乎你的学位,只要你有能力,就能得到好工作。” 现在我们知道了,那些都是谎言。
后来在旧金山,我遇到了 Python 语言的作者 Guido van Rossum。那时候他已经离开 Google 了。他对我说:“这世界还是在乎学位的。你知道吗,我只有硕士学位,这让我在公司里很吃亏。” 我惊呆了,Guido van Rossum 居然也会说这种话,然而这是真的。现在我们知道了,那些曾经号称“不在乎学位”的公司(包括 Google),后来都拿学位来压人。
可是博士学位也不能解决所有问题。它也许会让事情容易一点,但容易不了多少。我有些博士朋友,仍然在给没有真本事的人打工。我逐渐明白了,这世界从上到下都充满了虚假。从太空骗局,到核武器骗局,疫情骗局,甚至假战争…… 这说明了世界的权力,掌握在少数邪恶的骗子大师手里。既然如此,普通公司里的工作又能好到哪里去呢?
我还记得大学里有多少学生是“混”过来的。不会写代码,或者代码写得很烂的人,总是有办法加入一个好团队,里面有一个很强的程序员。然后他们就开始表演了——假装很积极,做表面的工作,比如调研,写报告,写文档…… 就是不写代码。实在要写代码的时候,就露馅了:混乱的 while 循环横跨几百行,函数写得一塌糊涂,或者写一些碰巧能工作的脆弱 hack。
有能力的组员其实都看得出来这些人是什么货色。可是大学是“和谐”的地方,所以有本事的人出于“礼貌”或者“友好”,不会揭穿他们。教授也不关心这种问题,他只关心小组最后交上来的东西。于是这些人靠着依附于强大的团队,以“优秀”的成绩毕业了。
这种人到了工作单位,继续使用同样的伎俩。他们利用别人的能力,在别人的工作上加几行代码,这样他们的名字就出现在代码库里了。他们很积极地做文档或者调研工作,就是不写代码。有能力的同事再一次出于礼貌,没有揭穿他们。久而久之,这些人越爬越高,最后到了高层的位置。
因为世界本身就是建立在虚假之上的,所以这种人总是得到升迁。虚假的高层提拔跟自己一样的人,只要他们能利用有真本事的人干活就可以了。大部分公司都是这样的,不管它们口号喊得多响亮,号称自己是“工程师驱动”,有“工程师文化”。
人说“四十不惑”,可是有多少人真的能做到呢?我没有做到。很多人一辈子都生活在一个巨大的假象里。
我是在四十二岁不惑的。四十二岁,住在上海某栋楼的四十二层,我发现了这个世界的秘密。年初的时候,我突发奇想,既然“42 是生命,宇宙和一切的终极答案”,也许这一年我会有所突破。结果真的是这样。我深入理解了乐理,练习了大提琴,古大提琴和巴洛克长笛。然而我最大的突破不是具体的技能,而是看透了这个世界的骗局。
这导致我研究物理,开始看爱因斯坦的相对论。开始是想理解它,后来发现它可能是错的。Herbert Dingle 的书《Science at the Crossroads》指出了相对论的毛病,然而它没有发现真正的错误。一年之后,我彻底看完了爱因斯坦的论文,理解了他的“狭义相对论”错在哪里。前提“光速不变”是错误的,而且没有被实验证实。Michelson-Morley 实验的结论是错误的。
从这里开始,我发现了更多的虚假:艾滋病骗局,疫情骗局,太空骗局,甚至核武器骗局。爱因斯坦的 E=mc²,为“一点点质量可以释放巨大的能量”这个骗局奠定了基础。
然而那时候只是一个种子,让我开始怀疑这世界的一切,包括那个叫人“怀疑一切”的人——笛卡尔。我发现笛卡尔也是个骗子。他在《Meditations》里说,人应该怀疑一切,清空自己的头脑,然后从头开始建立所有的知识。可是“清空了自己头脑里所有的内容”之后,他说:“现在我只知道一件事情是真实的——上帝的存在。” 他显然是指《圣经》里的上帝,这让我意识到他是个假货。他的整个《Meditations》都是胡扯。
疫情被封控的时候,我忽然想,也许我应该花点时间了解一下疫情到底是怎么回事,也许它有什么问题。我问了一个喜欢研究政治的朋友。这个朋友经常跟我讲美国多么邪恶,所以我想他也许研究过。果然他研究过疫情,他告诉我疫情多半是比尔盖茨和福奇之类的魔鬼搞出来的。
然而他没有指出疫情到底假在哪里。他觉得是一些掌握了高科技的坏人制造了冠状病毒,然而他没有想到“病毒”可能根本不存在。后来他兴致勃勃地去打了三针疫苗——当然是国产的,因为他鄙视美国,支持国货。还好他还活着 😄。
经过进一步调查,我看到了《Virus Mania》这本书。它声称世界上所有的“病毒”都是假的,病毒学整个都是伪科学。它说没有人科学地证明了病毒的存在。后来我发现,“病毒不存在”这个说法,来自一个叫 Stefan Lanka 的德国生物学家。虽然我不完全相信 Lanka 的说法,我确实看了两篇官方发表的病毒学论文,它们号称证明了冠状病毒的存在。果然如 Lanka 所说,它们都没有做严格的科学对照实验,在这个关键问题上含糊其辞。
顺着这条线索,我发现艾滋病也是骗局。我看到了 Kary Mullis 和 Peter Duesberg 的著作。这两位不是阴谋论者,而是有头有脸的科学家。Peter Duesberg 写了整整一本书《Inventing the AIDS Virus》,揭露“艾滋病疫情”骗局和病毒学的造假。他指出病毒学经常使用循环论证来“证明病毒的存在”。很多人看不出联系,我发现“艾滋病骗局”和“新冠骗局”的剧本是一样的,是同一批演员在表演。
我相信 Stefan Lanka 是对的:病毒不存在。然而他没有发现“症状”的来源。所有声称“病毒不存在”的人,也都没有解释“新冠症状”是从哪里来的。有些“病毒不存在论”的支持者,后来开始声称“新冠症状是 5G 电磁波导致的”,这让我确信这些人也是演员——是 Matrix 安插的“反派角色”,用来迷惑群众。我在中国最后的经历,加上在英国遇到的各种怪事,让我得出结论:“症状”来自各种秘密的下毒操作(雾霾,飞机 chemtrails,公共场所的“化学空气清新剂”,……)。
接下来是“太空骗局”,“核武器骗局”…… 爱因斯坦的 E=mc²,很可能是为了支持“核武器骗局”而创造的,让人们相信“一点点物质可以转化为巨大的能量”。然后疫情结束之后,“AI 骗局”借着 ChatGPT 卷土重来,被疫情耽误了三年的“自动驾驶”却悄然消失了……
世界上有如此多的骗局和假象,也许我们应该问的问题是:什么是真的?
四十二岁,我终于真正的不惑了。我理解了“生命,宇宙和一切的终极答案”确实是——42。可是没有看透这些虚假,怎么可能理解这个答案呢?所以答案只能是 42——毫无意义。
我不是说生命没有意义,而是说在看清这些假象之前,试图回答任何像这样的深刻问题,都是没有意义的。